舒握住了我的手，把身子贴在我身上，凑到我耳边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：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：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：bijiyinxiang@gmail.com 「你可千万别冲动啊，这事跟咱们没啥关系，别上去把命送了」 「怎么没关系？你怎么总说这种话呢？舒，你到底支持谁？该不会...是潘叔他们吧」 「我...我无所谓的，反正和你一起就好」 「你想想，要是潘叔当了老大，这村子能好吗？」 「嗯...」 她挠了挠头，困惑地说道。 「我怎么知道呀，我也不怎么认识他们。潘叔不是说要走出大山吗？说不定外面真有好东西呢」 「你怎么也这么想？那是不可能的吧」 「你从小认识的叔叔还信不过吗？」 「但是我看不透他，而且你想想，要真有那么好，为什么花神大人不让咱们出去见见世面呢？」 她被我问住了，陷入沉思。 我坚定地相信花神大人，潘叔的想法虽然不是完全没道理，但是我不相信他可以带给我们更好的生活。花神大人是个非常厉害的人，她懂的特别多，给我们上课的时候讲了很多有趣的故事，让我们也学到了很多知识。换成潘叔的话，除了养猪养鸡能说出点门道（我小时候也没少听他讲），别的几乎什么都不擅长。 「好了，磨蹭了，快把梁世音交出来吧」 村民们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谁也没说话。 「不是她带着你们来这边的吗？肯定就在附近。快点说，梁世音在什么地方？」 「快说！」 小春也跟着附和道。 村长夫妇冷眼看着他们，没有一点想说的意思。 「文强，你说，梁世音在哪？」 几根棒子对准了文强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。 文强一怔，吸了一口气，看着他们手里的家伙式，摆摆手。 「我哪知道，我刚来没一会儿」 「谁带你过来的？」 「我看他们往这边跑，就跟着过来了」 我感觉文强叔有点害怕了，因为他不经意地往后退了两步。 在场的村民虽然以男人为主，但是一多半是上了年纪的老人，男人们则纷纷把自家老婆孩子挡在身后，面露警惕之色，不敢上前。 「老头儿，你说，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，你肯定知道她在哪」 继东爷爷气得胸口激烈起伏，怒目圆瞪，说不出一句话。 我和舒身边摆着大量灼青花，如果要点燃的话应该可以给场面造成混乱，但是花神大人是不是让我在这个时候用还不清楚，贸然行动可能会打草惊蛇。 潘叔眯着眼睛，拿着棒子一步一步走到继东爷爷面前，楠芳奶奶立刻站起来张开双臂，护住自家老头。 「你想干什么？」 「没你的事，老太婆，给我滚」 他用力一推，楠芳奶奶就“哎呦”一声倒在地上，疼得捂着腰龇牙咧嘴。 「你怎么敢——你怎么敢——」 继东爷爷的怒火爆发了，拿着拐杖就要往潘叔的身上招呼。但是因为年老体弱，拐杖的速度不快，被潘叔用手抓住了拐杖的另一头。 「老头儿，你想跟我动手？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？啊？」 「你这小子到底还有没有规矩！！」 「谁他妈跟你讲规矩？」 潘叔抬起右脚对着继东爷爷的肚子就是一踹，继东爷爷的老身板哪里禁得住成年男人的全力一脚？顿时人仰马翻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 「继东！继东！」 「村长！」 「村长大人！」 村长一倒，茫然的村民们顿时慌了神，冲到他身边又是搀扶又是掐人中，很多人受过村长照顾，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看着村长倒了不管。于是一时间帮忙的和看热闹的把继东爷爷围得水泄不通。 「反抗我们的下场你们都看到了吧？我们本来不想伤害任何人，只要告诉我们梁世音在哪就好，可总有人不信邪。你要是不说，直接跟我们手里的棒子谈谈吧」 出山派的人往前走了几步，威压气势十足，村民们敢怒不敢言，只能避开他们往后退。 「你，过来」 潘叔用棒子指着一个晒得黝黑的瘦弱男人，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木托，木托被白布罩着。听到命令，他楞了一下，因为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。 「叫你过来，听不见？」 「哎，哎，来了」 瘦弱男人把木托递给女人，悄声叮嘱了两句就走到潘叔面前。 他的腰比刚才弯得更厉害了，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。 「潘哥，咋了？」 这次是小春问话。 「梁世音在哪？说」 「嘿嘿，俺也不知道，俺也是跟着大部队来的」 大家似乎都学会这个说法，反正谁也不想把花神大人供出去。 花神大人现在应该就在附近，但是她不能露面，太危险了。这些男人拿着铁棒来回挥舞，谁知道会不会打人。 「潘哥，他们都不说，我看成心想藏梁世音。依我看，不如把他老婆孩子拉到这边来好好聊聊」 「哦？这个不错」 瘦弱男人一怔，连忙摆手，笑道。 「哎，潘哥，春姐，我看没必要了吧。他们一直跟我走的，自然也没见过花神大人」 潘叔把脸一拉，对手下人抬了抬下巴，走上来几个拿着棒子的人，大步朝瘦弱男人的家人走去。 「啊！你们干嘛呀！放开我！放开我孩子！」 「妈妈！爸爸！」 瘦弱男人想帮忙推开壮实的男人们，然而他细胳膊根本派不上用场，男人们几下就把他的妻子和孩子带到潘叔面前。 女人不停挣扎，孩子哇哇哭泣，瘦弱男人急了，冲上去就要动手，结果被潘叔一脚踹翻在地。 他摔得屁滚尿流，浑身是泥，然而更加不甘心地挣扎爬起，再次冲上来。他使着幼稚可笑的拳法，嘴里叫着莫名其妙的词语，一次又一次地被打翻在地。 「不要打了，不要打了！求求你们」 「爸爸啊——爸爸——你们不能欺负爸爸！」 第七次倒下，瘦弱男人捂着肚子蜷缩在地，不停地咳嗽，再也没能爬起来。 小春得意洋洋地叉腰嘲讽道。 「没骨气的男人，就这样还想保护自己的女人，我宁可守寡也不会嫁给你这种垃圾，呸」 潘叔抬起胳膊，示意她不要多嘴，然后蹲在小男孩面前。 「小朋友，你说说看，有没有见过梁世音啊？」 男孩才七岁，吓得一动不敢动，甚至浑身发抖。他的母亲想保护他，但是被男人抓着无法挣脱，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害怕。 「我，我不知道...我不认识...」 「哦，花神，总认识吧？」 「认识...」 「她有没有来过这里？」 全场鸦雀无声，男孩抬头看了一眼母亲，紧抿了嘴唇，随后眼神躲闪，不敢直面出山派的人。 「说」 小男孩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，他的内心因为矛盾而反复纠结。 母亲告诉他不能说，这些叔叔们又逼着他说。 「不...知道」 他不敢抬头，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。 「操！」 潘叔飞起一脚对着他的前胸踹了上去，小男孩的身体如同被风吹起的纸片一般腾空而起，重重砸到人群里。人群纷纷避开，小男孩的身体狠狠砸在坚硬的土地上。 “啪”的一声，在他的身体里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。 在她的心里，好像有什么东西也碎了。 「儿子！！！」 小男孩的母亲楞了两秒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突然回过神来，发狂一般挥舞双臂朝自己的孩子冲过去。 潘叔摆了下手，男人们拉住了她。 「放开我！放开我！你们这群畜生！」 发狂的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， 男人们抓住她的手腕，她就用指甲挠，用脚踹，用牙咬。她的体力从来没这么好过，愤怒和无法言说的情感压倒了一切。 「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！有什么事冲着我来！狗东西！」 她无法挣脱，气得大声骂，小春上去，“啪”的一下扇了她一耳光。 「你给我老实点，疯婆子」 「你打我？你敢打我？你知道我是谁吗？我跟你妈一起开荒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！你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类？真是老天不长眼！呸！」 被吐了一脸口水，小春的脸拉了下来。 「潘叔，这个女人交给我处置，我绝对会让她招出梁世音的下落」 潘叔双手抱胸，冷冷地看着发狂的女人。 「真是愚蠢至极，固守着虚无缥缈的东西，把梁世音当真神，对拯救你的人负隅顽抗。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蠢的女人了。小春，给你五分钟，把她的嘴撬开。要是撬不开，我就杀了她」 「明白」 小春轻蔑地冷笑一声，用手捏住她的下巴，她顽固地甩了下头，甩开了小春的手。 「没时间跟你浪费，你今天不招也得招。你们，给我把她按下去」 男人们压着她的肩膀，猛踢她的腿弯，强迫她跪在地上。 小春掀开衣服的下沿，从腰间解下一根黑色长鞭，稍一甩手，鞭子划过空气就发出“咻”的一声。围观村民们纷纷后退了两步，不敢上前。 被束缚的女人眼里充满血丝，胸口激烈起伏，恶狠狠地喊道。 「你们会遭报应的！花神大人绝对不会原谅你们！！」 第44章 43.蛇女与矿工 花神村东矿区的某座山的洞穴外。 「绍腾，绍腾你还好吗？醒醒啊，千万不能睡，再坚持一下就好了」 「我，我好晕...」 五个灰头土脸、精疲力尽、浑身是伤的男人们一瘸一拐地从洞口走出来，看到阳光的那一刻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 大块头的男人绍腾脸色发黑，浑身发冷，几乎没有一点力气。眼皮快要睁不开了，老钉和顺子两个人正在搀扶他勉强往前走。 绍腾粗壮的手臂上的带着蛇牙印的伤口血肉模糊，发黑流脓，令人触目惊心。现在赶快回到村子才最要紧。 前方的树林安静地出奇，村子那边也没有一点声音传来。 「奇怪，怎么回事？我感觉不对劲」 老钉嘀咕道，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的地面。土被划出一道道印记，堆积的黄色落叶也变得凌乱。 「好像没有蛇」 顺子回答道。他是五人中最年轻的小伙子，也是唯一一个精力体力还能撑住的人。 「有不少蛇来过这里，它们去哪了呢？」 「老钉，咱们别管那些破蛇了，绍腾大哥快不行了，赶紧回村子里找玉兰大夫才行」 「是啊老钉，这回可算捡了一条命。这大蛇差点把咱们哥几个全吞了。这趟回去，我可得好好跟花神大人说说，不想再挖矿了，命都差点没了」 另外的两个年纪和老钉差不多的男人说道。 「你们说的对，还不知道文强他们怎么样了呢。咱们得先跟花神大人报告这里的蛇的事」 从山脚下走到村子本来也就十分钟的时间，楞是走了快二十分钟才到。一路上到处地上到处是蛇印，还有少量脱落的黑色蛇皮。 满心以为能得救的一行人进了村，却没有发现半点人影。 「有人吗？有人吗？出来个人啊」 两人空出手的男人挨家挨户地敲门，大多数的人家大门敞开，甚至房门都敞开。院子里凌乱不堪，木柴、装水的木桶、晾晒的衣服全部翻倒在地，拴着的看门狗浑身是血倒在地上。 「狗死了，蛇咬的...」 「这家也是，身子都被咬烂了」 「人呢？屋子里找找，一个人都没有？」 「没有，进去看了」 老钉感到一阵眩晕，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仿佛一下子抽空了。 「到底怎么回事啊...蛇咬人难道把骨头都啃光了？血都喝干了？怎么会有这么多蛇？」 「老钉...」 「洞里最多不过几十条，怎么可能把村子里的人都吃光？」 「别急啊老钉，咱们的人说不定都跑了，因为你想啊，这不是没有一点人影嘛。就算真的被蛇吃了，也得剩下骨头对不对？」 「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多蛇？最多几十条蛇，不可能让全村的人都逃跑。上十个大老爷们肯定都打死了。除非真的有几百条上千条...这不可能，一定是我太累了...」 「我来扶，老钉你先休息一下」 另外一个矿队工人走上来接过了绍腾的肩膀，让老钉得以解放，但他依然低着头，表情十分沉重。 「快走吧，绍腾快撑不住了」 看到他一蹶不振，顺子连忙提醒道。 「往哪走？」 「去玉兰大夫家啊」 这时众人才发现这声音不是来自他们中的任何一人，而是从前方院墙的后面传来。 「漏网之鱼？还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呢？」 充满魅惑的成熟女人的声音悠悠响起，墙后缓缓走出一个身材高大，体型丰满到让人血脉贡张的女人。 浑身赤裸，一对硕大的乳房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，下半身挂着一个土黄色的布，雪白而健壮的大腿展示出来。头发长到落在腰间，随着走路的步伐来回甩。 她的肩膀上扛着一个昏迷的裸体女人，头发垂下挡住了脸，看不清是谁。 矿工们的第一印象，是女战士和女妖精的混合体。 但是看到她的身上游走的复数个条状物的时候，男人们从脚底窜出一股凉气直上脑门。 看到这些缠绕在女人身上的蛇，老钉脱口而出。 「黑岩蛇！但是怎么会...」 洞穴里太黑终究看不清楚，到了外面老钉一眼就认出了蛇的品种。 「啊？才知道吗？你们不是刚杀了大蛇吗？还是我搞错了？」 「你是谁？你...我去」 老钉的话被打断了，因为跟随女人走出的，还有数不清的黑岩蛇。它们从地上，从墙上，从缝里，从身后，从路边，从草丛，从树上...四面八方蜂拥而来。 几十条肯定不止，一百条应该也有，到底有几百条呢？ 蛇群密密麻麻地在地上蠕动，被包围的矿工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，双腿发软，几乎要支撑不住。 「什...什么啊...」 「看来我也眼花了吧」 「我也是，在洞里被吓得出幻觉了」 无处可逃，无处可躲，避无可避，被蛇群逼得一点点缩紧，最后几人的身体都贴到了一起。 「呵呵，好玩吗？哥哥们」 「别、别开玩笑了，怎么有这么多蛇...太多了太多了...别过来啊！别再靠近了！」 矿工发出颤抖的叫声，这在女人听来是可口的悲鸣。 「我是红，你们应该都不认识我。本来跟你们无冤无仇，没那闲工夫陪你们玩。但是...」 红的眼神一凝，瞬间变成狰狞的表情，脸上的肉都扭曲起来。 「竟敢杀了我的大蛇，你们打算怎么赎罪？」 「大蛇？你说的是洞里的那只大的？」 顺子鼓起勇气问道，红听了闭上眼睛。 「真是让我心烦，养了那么久的蛇竟然被杀了...想杀就杀，想扔就扔，谁给你们的权力！」 红怒吼道，把本来就被蛇吓得不轻的男人们吓得一颤。 「先不要咬，给我缠住他们」 蛇群顺着红手指的方向一齐爬来，五个矿工瞬间被蛇群淹没。他们发出恐惧的叫声，拼命甩动四肢想甩掉蛇，但是数量太多，顾了这头顾不住那头。 「啊！啊！啊！滚啊！快滚啊！」 「别碰我！别碰我！」 「救命！老妈救命啊！」 「真是一群废物」 红冷冷地看着他们的惨样，恨意越发浓厚。 然而，被蛇上身的老钉岿然不动，站在那里如同一尊石像。 「你这娘们儿，我好像在哪见过」 「哼，怎么可能。我倒是佩服你的胆子，浑身都爬了蛇还能面不改色的人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」 「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就没什么好怕的了，反正我们几个都要死在这吧」 「不错，做好死的觉悟了吧」 「死就死吧，但我想死个明白」 老钉露出倔强的眼神，那眼神和小时候的他一模一样。 「有什么不明白的？你们杀了我的蛇，我杀了你们，就是这么简单」 「你扛着的是谁？」 「哦，你说她呀，这个骚货被我玩坏了」 红随手把肩上的女人扔在地上，看到脸的瞬间，老钉睁大眼睛。 「野鹭？怎么可能？连你也...」 「哼，有什么好惊讶的，不过是条狗而已」 「难道说花神大人已经...」 「那个梁世音早晚得死，只不过不一定死在谁手上罢了。潘要是有胆量，那个女人早就尸首分离了。就算他不敢，我早晚也要杀了她」 听到花神大人没事，老钉暗自松了口气。 「这些黑岩蛇都是你养的？」 「蛇是我的孩子，我是蛇的母亲，像你们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」 老钉确实无法理解。 「我不认识你，但好像在哪见过你，又好像没见过。你到底是谁？」 「我嘛，只是个没用的蛇女罢了」 红自嘲地说道，除了老钉和顺子外的三个男人已经被爬满身体的蛇吓晕过去了，当然，绍腾是因为中毒晕过去的。 「一大一小，大的有点胆子，小的还在死撑，其实心里早就崩溃了吧？」 老钉陷入沉默，他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女人的脸。 顺子的身体不停地颤抖，他跪在地上，眼泪都快下来了。 「姐姐...饶命啊...」 「叫姐姐也没用，我又不认识你，小伙子」 「求求你饶了我吧...」 「贱货...也好，他们这群老男人也没什么意思，也就你这小伙子还有点姿色，让我玩玩吧」 她做出一个手势，缠在顺子身上的蛇开始咬破他的衣服和裤子。不一会就把他身上的衣物咬得破破烂烂，很容易就扯掉了。 宽厚的肩和壮硕的胸膛露出，大腿、腹部和臀部紧实的肌肉勾勒出雄性特有的曲线。 红的眼神从上到下肆无忌惮地扫视着顺子的身体，最后停留在他两腿之间的东西上。 「哦？还有点意思。有老婆了吗？操过穴了吗？」 「没有...」 「你怎么没硬啊？看到我都能忍住吗？还是太害怕了呢？」 「我怕...」 「挺可爱的嘛，那让我来帮你一把，看你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。淫蛇！」 蛇群中爬出几条明显比较灵活的蛇，顺着顺子的腿往上爬，直到他的两腿之间，手指粗的细蛇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的生殖器上。 「啊...啊...」 「小鸡鸡马上就邦邦硬了呀，真是可爱」 顺子的肉棒被光滑中带着粗糙的蛇皮反复摩擦，立刻充血肿胀，无法控制地勃起，顺子感到既屈辱又害怕。 「好大好硬的东西，不愧是刚发育完的小伙子」 另一条淫蛇缠在他阴囊的根部，恰到好处地收紧，使得里面的精液无法往上面流。包皮被强制拉下，缠住他肉棒的淫蛇缠紧后缓缓蠕动，蛇皮与肉棒表面发生剧烈摩擦，同时蛇信还在不停地挑逗龟头下面的凹槽部分，每舔一下，顺子就猛地颤抖一次。 「你还能坚持多久？」 「要射了...」 升天的快感，强烈的性刺激，顺子无法抵抗地到达山顶。 「啧啧，肉棒一次一次地抽搐啊，但是什么也没有呢，呵呵呵呵...」 顺子感觉自己想射但是射不出来，只能凭空做出射精的动作。精液要出来的地方被蛇身缠住，无法排出。 爽得要死，顺子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快感。他知道和女人上床会很舒服，但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简直是神仙一般。 而这些快感是令人头皮发麻、惊恐万分的蛇带来的。明明那么讨厌蛇，害怕蛇的他似乎也对蛇的印象产生了一些转变。 但是，不能射出精液，让他下面的东西产生强烈的瘙痒和欲望。他忍不住想用手摸下面，想把束缚阴囊的小蛇拿开。 「不可以，给我缠住他的手，我没有允许，不准你射出来」 五条粗蛇缠住他的右手，强迫他往前伸直手臂。 「我听说...男的屁眼里面有个地方会很敏感，正好有机会验证一下。来条细的，钻进去看看」 红舔了舔嘴唇，露出嗜虐的表情，舌头贪婪地舔着嘴唇。 「你的下场就和这条狗一样，我会彻底凌辱你」 蛇女指了指地上被折磨到昏迷的野鹭，如此宣布。 第45章 44.反叛 “啪！啪！啪！” 胆小的村民们退到了树林深处，小孩们被大人捂住眼睛，但是皮鞭抽打在肉上面的啪啪声让每个围观的村民感到战栗。 「疯婆娘，说不说？说不说！我打死你！」 「啊！啊！啊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孩！啊！」 挨打的女人尖叫着，两条纤细洁白的手臂被男人们用大手死死按在地上，因为痛苦，指甲深深抠进土里。她脸上的肉扭曲着，眼睛睁得很大，牙齿从未放松。 小春的力气也不怎么大，抬高胳膊用全身力气甩鞭子也耗了她很多力气。一口气抽了她的后背和屁股十几鞭，把她抽得浑身发抖，痛得要死，小春自己也手臂酸痛。 两个人同时大口喘气，小春走到她面前，狠狠抡了她一巴掌。 「还不说，嘴真够硬的啊」 被抓住的女人满脸泥土，眼神凌厉，瞪得小春气势有些减弱。 「真舍得下手啊，你这小屁孩。你妈要是还活着，怎么会让你胡作非为？」 「你...」 小春看着她脏兮兮的脸，忽然眉头一皱。 「怎么啦，终于想起来了吗？你他妈终于想起来我是谁了吗？」 女人咆哮道，小春心里一惊。 「你好像是...秀平阿姨？」 沉默许久的潘见状，开口道。 「小春，不要浪费时间，快点让她招出来」 迷茫的小春没有理会潘，自顾自地说道。 「我...好像想起来了，小时候我听我妈说过你，你好像还来过我家」 「哼」 秀平哼了一声。 「但是你怎么...」 「天仪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，真是是非不分，跟着坏人为非作歹，还敢对我下这种狠手。真是对不起你妈在天之灵！」 天仪自然是小春的母亲，但是已经去世多年。 小春一听心头火起，攥紧皮鞭，手上关节嘎吱作响。 「你凭什么这么说？我哪里对不起我妈了？」 「你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还好意思说？天仪活着的时候一心为了村子，跟我天天去开荒地，累得晚上回家都晕过去好几次了。每天天没亮就摸着路出门，天黑到看不清路才回家。男的都没她干得拼，你觉得呢？花神村的村民们，怎么会忘记她的功劳？跟你妈比起来，你又是个什么东西？不知道干活，天天跟那帮男的鬼混，见我面就装作不认识我。光这样也就算了，花神大人是村里的大恩人，全村人都欠她一条命，你说说，你凭什么反对她？你说呀！」 「大恩人？她要是大恩人，我就是活菩萨！要不是她，村里哪来的大水？哪来的狼？淹死多少人，被咬死多少人，饿死多少人？大家伙活到现在，有谁能忘了六年前的事？那个女人就是邪恶，是灾难的象征！要不是她，我们村这几年怎么会这么多事？要不是她，我妈怎么会被狼咬死？我爸怎么能活活饿死！」 「小春，你这是忘恩负义，恩将仇报！村里有难，哪里是人能控制的？你不要听那个畜生胡说八道！」 秀平对着潘大喊道，潘皱起眉头，想反驳，但是被小春抢了话。 「怎么不能控制？你说她是神，凭什么我不能说她是鬼？既然是神，为什么现在这么多蛇，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，只能带着我们跑？梁世音不是神吗？神在哪儿了呀？」 村民们的视线跟着两人来回摇晃，被小春这么一问，竟然纷纷泛起嘀咕。 「对啊...花神大人怎么不用神力啊...」 「花神大人有很多神奇的东西，肯定有办法驱散那群黑漆漆的蛇的」 「但是为什么现在还不用？」 「是啊，怎么还不用...」 「该不会没有吧」 「胡说什么呢你，花神大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，哪是我们这帮大老粗能想明白的？」 我和沐荷依然藏在不远处的树后面，舒悄悄地压低声音对我说。 「花神大人的神力该不会只有免疫灼青花吧？感觉也没什么神奇的呀」 「不知道，看起来和普通人确实差不多，她体力也不算太好，跟村里经常干活的人根本比不了」 「她是怕了那些人，不敢出来了？」 「不会吧，花神大人可威风了，怎么会怕区区那几个人？」 「十多个人还叫区区几个？我看花神大人就是怕了」 「你可不能随便说话，要是被花神大人知道有你好受的」 「怎么，你要告密？」 「有可能啊」 「沐荷...」 她的眼神不善，贴上来用手臂环住我的脖子。 「你该不会是被她迷住了吧？」 「说什么呢，我怎么会被她迷住？」 「看你这几天对她那么崇拜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手下呢」 「切，小心眼的舒，吃醋了？」 「没吃醋！」 「好了，消停消停，看看他们的情况」 此时小春站在一块石头上，踮起脚，环视四周。 危险！她看向我们这边了！ 「趴下！」 我眼疾手快，刷地一下按着舒的脑袋就往地上趴，闹归闹，她被我一按，自然也明白了几分，趴在地上不出声。 树叶和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，有种清晨的清香气息，但我完全无瑕悠闲的欣赏。放在平时我已经在地上躺着睡到晚上了。 「不会看到我们吧？」 舒问道。 我也不能确定刚才小春是不是看到我俩了，如果看到了就麻烦大了。 这里还堆着一大堆灼青花，他们要是过来我们俩只能跑，花只能留在这里。到时候全部落入出山派的手里，我们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。 「咳咳...」 小春清了清嗓子，大声说道。 「各位父老乡亲们，我跟大家说句话」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，但也带着一份期待。 「村里很多人都认识我，但是也有很多人不熟悉。我是小春，是一心一意为这个村子着想的女孩。现在村里蛇灾泛滥，民不聊生，好多人被蛇咬了，一些老人、小孩都跑不出来...也许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们了。这么多蛇，简直是要灭亡我们村的所有人，是老天爷降下的灾难！老天爷为什么要降下灾难？就是因为我们信了不该信的人，听了不该听的话，才惹得老天爷不高兴，降下惩罚的！」 「胡说！大家不能听她的！」 「你...给我捂住她的嘴！」 男人们上去就用手死死捂住秀平的嘴，让她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，无法说话。 「我们村这今年吃了多少苦，受了多少累，每天都拼命干活，却只能从梁世音那里分到一点粮食。你们说，够吗？」 村民们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不知该作何回答。有的人小声说不够，也有人说够。 「我们自己的土地，自己的汗水，自己的种子，种出来的粮食却要给那个女人送去。她再像喂狗一样施舍给我们，好像我们欠她的一样。你们说，这对吗？」 已经有人在下面小声说“不对”了。 「你们觉得她是神，可我，我们出山派都觉得这是一场骗局！她就是个大骗子，是个满口谎话的女人。她根本不是神，她从来没做过神能做的事！其实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，和你，和我，和我们，都是一样的人！她也是血和肉做的，没有什么神的！」 下面一片寂静。 「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话，没关系，我来给你们解释为什么她是怎么回事。她其实在外面的世界混不下去了，才偷偷跑到我们这个没人找得着的地方当土皇帝，仗着她有个叫卡车的怪物能把东西带进来，就让你们觉得神得不得了。实话说，那些吃的穿的用的，不过是外面世界的一角，就像羊身上的一撮毛。我们看到一撮毛就高兴得不得了，其实外面的世界是一整只大肥羊呢！为什么梁世音不让我们出去啊？大家想过没有？根本不是她说的外面危险，而是我们一旦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。我们都走了，她去哪当土皇帝啊？她那“神”就死了，你们看是不是这样？」 「哦！」 「不会吧？难道真的...」 「小春说的也有点道理...」 「但是花神大人怎么会...」 「万一呢，咱们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样，不都是听花神大人讲的吗？」 小春见大家有所动摇，继续说道。 「梁世音拿我们种的粮食，拿我们辛辛苦苦采的矿，把我们的血喝干，肉吃光，就为了她一个人过得好。你们看她家房子都盖得多大了？她家后院堆了多少粮食，你们谁能想到？我现在说这些，不是为了让大家抢她的东西。我的意思是，这些东西本来都属于我们，为什么让她拿了个遍？还不是因为她能拿这些粮食去外面换东西吗？外面都是好东西，像什么饼干、糖块、饮料、调料、肥皂、澡巾...哪个不是怎么吃也吃不够、用也不舍得用的东西？梁世音把那些好东西拿来跟我们换粮食，怎么想都是我们吃亏吧？」 她越说声音越大，语速也越来越快，脸和脖子都红了。 「外面那些好东西，我们应该人人有份！我们应该一起走出大山，走到外面，不用种地，不用挖矿，天天吃好吃的！」 说得又急又激动，她气喘不上来，被迫缓了缓。潘叔看准时机，举起右手，大声呼喊。 「出了山，人人都是神仙！」 出山派随即跟着举起右手大喊。 「「出了山，人人都是神仙！」」 声音坚定有力，气势磅礴，带着一些村民也跟着举起手大喊。大多数村民还在犹豫不决，少数年轻人已经被说得动心了。估计他们正有去外面世界探索的想法。相对的，老人们大多冷眼看着这群出山派，既不支持也不敢反对。 喊着口号的年轻人们逐渐走近出山派那边，潘叔亲自露出灿烂的笑容——说实话有点虚伪——上去跟他们一一握手。 「欢迎！」 「欢迎你们！」 「你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！」 「兄弟！来！」 出山派那边越来越热闹，口号声一浪高过一浪，另一边则寂静无声。 一个看上去十多岁的男孩被他爸爸拉住了。 「别去」 「我要去，我要看看外面的世界！」 他爸爸的表情十分复杂，好想有一堆话要说。他妈妈也跟着一起拉儿子。 「傻孩子，别跟着掺和了呀！你不要命了！」 「能看外面一眼，我死了也无妨！」 「你怎么能说这种话！」 另一边，秀平跪在地上，鲜血从后背殷殷渗出，眼里满是哀伤。她看着倒在地上的自己老公和被抓的自己孩子，眼神呆滞。 抓她的人已经放开她了，但是她站不起来，只能在地上一点点挪动。裤子上全是泥土和灰尘，破破烂烂的。 村长继东爷爷跌坐在石头上，拐杖丢在一旁，垂着头不说话。楠芳奶奶瞪着潘叔，潘叔嘴唇一挤，做出一副恶心的笑脸。 「看到了吧，秀平。看到了吧，爸、妈！我要给你们报仇了！梁世音，你给我滚出来！」 「滚出来，梁世音！」 「滚出来！」 膨胀到几十人的出山派齐声高呼，呼喊声震彻山林。 第46章 45.弃婴 「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」 村里传来年轻男子的哀嚎和成熟女人的坏笑声，顺子从来没经受过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：阴茎被蛇团团缠住，反复转动摩擦，细小的蛇尾反复挑逗龟头顶端。另一条小蛇在肛门里蠕动，不停地刺激某个难以描述的产生莫名快感的地方。 高潮了，但是没射精，因为射不出来，红不允许他射精。 「叫什么叫？是太舒服了吗？骚货」 红双手抱胸，两团弹性十足的大肉团跳了几下。她光着脚踩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，却没有丝毫疼痛和不适。她露出贪婪和淫荡的表情，仔细欣赏着顺子的惨状。 痛苦和快乐交加，他感觉阴茎已经完全失去控制，不属于自己了。那东西涨得好似捣蒜的木杵，血管涨得厉害，勃起到了极限。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抽搐，机械地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动作，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。但同时因为长时间高潮，下面的肉棒早已疲惫不堪，经不住残酷地刺激了。 「饶命...红姐姐饶命...求求你...」 顾不得什么尊严，也没法拯救其他工友，就连力气最大的绍腾也中毒倒在地上。这个女人是恶魔，是蛇蝎，是灼青花一般魅惑而狠毒的女人。顺子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侵犯，自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，深深的无力让他放弃挣扎。 「呵呵呵...真是不错的男人，有这种体力足够让我爽一爽了吧」 「不，不行！至少让我休息一下...」 红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。 「不过是随便说说，你还当真了？真是自作多情的男人。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交配，只是想稍微玩玩你而已」 「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，我实在忍不住了」 「哈哈哈哈哈哈——」 狂笑不止，红拍了拍大腿，嘲讽道。 「你们人类也不过如此嘛，一个个那么贪生怕死，又好色，又懒惰，又胆小，和那些猪呀狗呀有什么区别？下贱的东西」 老钉看着顺子被折磨根本无能为力，他的全身也爬满了黑色的滑溜溜的蛇，没有办法挣脱。他毫不怀疑，一旦他想要反抗，或者逃跑，那些蛇会当场把他咬个稀烂。 「我说」 老钉结束了沉思，打断了正在兴头上的红。 「干嘛？」 「我好像想起来你了」 「嗯？我不认识你」 「那你的记性可不好，我们是见过的。或者说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你」 红成功被吸引了注意力，转头看向老钉，对他仔细端详一番。 「你该不会是那个“老钉”吧？」 气温陡然下降，怨念和仇恨的黑色气息散发出来，老钉为之一滞。 「我是老钉」 「那个专门打蛇的老钉？」 「对，我是」 「真敢说啊，你杀了我的多少孩子，承认自己是老钉，你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下场吗？」 蛇女握紧了拳头，她的手上挂着甚至比老钉还要粗的老茧，胳膊上的肌肉紧实而有力。 「落到这步，我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？」 老钉环顾四周，无数黑眼神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围住，完全没办法逃跑。 「本来还想给你们一个痛快，但是你...只有你，我绝对不会放过。我要让你体会到地狱般的痛苦」 「...」 「怎么，你的表情好像有话要说？」 「那时候那个人是不是你？」 老钉的思绪回到年轻的时候。 ...... ...... 剥皮做衣、杀蛇取胆，蛇肉下锅，这些手艺在花村只有一人精通，那就是打蛇专家——钉子。他不仅擅长村里打蛇，还擅长捕蛇，把死蛇剥皮再利用，造福村民。 「钉子！我订的几个胆取好了吗？」 「昨晚取的，放窖里拿冰块压上了，我这就给你拿来」 「钉子哥，五个草蛇皮——」 「在那挂着呢，晒干了，自己拿」 「钉子...」 每天清晨，络绎不绝的父老乡亲们来家里取货，他忙得不可开交。一边用石头在木板上画着一些符号，用来记录每个人要的东西。 「嘿嘿嘿，钉子哥，给你拿点米！都是筛过的，保证粒大好吃！」 一位大嗓门的大汉提着一袋米大刺刺地往院子里走，像自家院子一样。他熟练地把米扔到门后面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 埋头干活的钉子只是应了一声，没有更多的动作。 拜自己这一身打蛇的手艺，钉子家里粮食充足，光大米就有好几大袋，肉和菜也在地窖里塞满。从结婚开始，他老婆从来不下地干农活，而是在家里帮着一起处理蛇。生活一天比一天滋润。 但是蛇也不是地里长的，必须要经常出去抓，而且要去远一点的山脚下抓。这个工作只有他能完美地做好，这是他祖传的手艺，只此一家，村里其他人根本不敢冒险抓，只能从他手里换点蛇。 这一天，又到了抓蛇的日子，钉子照常背着大袋子，拿着长钳子往山里走。 「一头钻进个山里哟，山山水水不回头，今儿个钉子把歌唱，捕蛇大丰收——」 唱着自己编的歌，呼吸着清凉澄澈的空气，钉子在山脚下经常出现蛇的地方搜索。 「一呀一，一呀一，第一条蛇随便提！」 眼尖的他一来就看到一条绿色的小草蛇，蹑手蹑脚靠近后，唰地一下出手。小蛇猛地一窜，但还是被长钳子夹住，任凭细长的身子甩来甩去，无法挣脱。 甩进袋子里，老钉继续前进。 「二呀二，二呀二，第二条蛇来作伴儿！」 又是一条细长的黑色蛇，被钳子夹住后竟然朝着钉子的脸直扑过来，被他瞬间甩出，嘎嘣嘎嘣直响。 「小东西，想咬钉子还是太嫩了」 就在这时，右前方的大石头后面似乎传来人的说话声。 「你确定前面有蛇洞？」 女人担忧的声音。 「嗨，我说的话什么时候有错？前面肯定有，但是地方特别隐蔽，一般人真找不到」 「行，走吧」 蛇洞？ 钉子一下子来了精神。 他抓蛇都是在山脚下，没进过山里抓，因为山里面比较黑，点火又麻烦，还危险。可是听这个陌生男人的话，似乎有蛇很多的蛇洞？如果这样倒是可以一口气抓很多蛇了！ 他想冲出去跟他们一起走，但是仔细一品，不对。听声音感觉他们畏畏缩缩，犹豫不决，好像在干什么坏事。钉子准备先偷偷跟过去再说。 他小心翼翼地把头伸出来一点，在石头旁边偷瞧。只见一男一女的身影消失在石头后面， 为了避免长钳子碰到东西发出声音，他把袋子口扎紧，和钳子一起暂时放在一棵大树下面，然后果断跟上去。 一眨眼的功夫，他们消失了。 一块倾斜的岩石伫立在这里，左边是草木丛生的山坡，转眼之间人就不见了。 嗯？怎么回事？人去哪了？ 钉子心里万分疑惑，往前走了两步，忽然听到一阵哭声。 「哇哇哇哇哇——」 是小孩子的哭声，哭声很大很凄惨，但没过一会就变成低沉的呜呜声，好像嘴被捂住了。 声音的源头就在前面，但是前面没有路了。 钉子走到石头旁边，上下摸了几下，没看出什么名堂。又敲了敲，也没有任何反应。 呜呜的哭声仍在继续，但是声音在逐渐远去。钉子急了，爬到石头上面，站着看。 好家伙，这一看吓一跳。石头左边和山坡挨着的地方竟然有一个细小的缝！这个缝极为隐蔽，只有人侧身的宽度，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。 他更加好奇，悄悄地从石头上面往下滑，滑到快到缝的上面的时候。 「这娃你真不要了？不考虑考虑吗？」 「考虑什么，这是个女娃，赔钱货！又不能干重活」 「嗯...」 「你不会还想留吧？家里已经有俩了。要是还留着，我们都要饿死」 钉子听出来了，男人在劝女人放弃孩子，女人还在犹豫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：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：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：bijiyinxiang@gmail.com 「也是，娃想生也能生，咱们俩可不能饿死。蛇在哪呢？」